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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1 / 2)

姜华姐和迟妈妈轮流过来川江别墅,有时候姜爸爸和迟爸爸也会凑在一起,所以家里经常都很热闹,小半个月过去,姜幼宁手里的项目收尾完,台阶前种下的雪花草也开出了遍地白色小花,很是清新漂亮。

这也是一种草药,采摘下来洗洗直接就可以泡水喝,清凉解毒。

姜爸爸和迟爸爸在客厅里下象棋,迟妈妈要做脆饼,迟禹庭在玩具房里,时不时兴奋地探出一颗爆炸头,“哇,宁宁姐你收集的玩具好奇特,我都能打开玩吗!”

她这里的玩具都是小孩也能玩的,不会有危险,姜幼宁点点头,迟禹庭嗷嗷叫,说是要给同学做直播,拆解高科技智能玩具。

看着小家伙闹腾的样子,姜幼宁都不能想象迟禹危十岁是什么模样,迟妈妈提起来都是一脸惨不忍睹,说大的比小的更让他们头疼数十倍,因为迟禹危从小就有一个中二梦,天天拎着个小木剑带着小区里的孩子冲锋陷阵征战沙场,没伤疤也要用彩笔化上一点,不知道还以为是抓鬼的。

姜幼宁想着就笑起来,拿小锄头把土挖松。

姜华坐在竹凳上,看小妹卷着裤腿袖子,拎着小皮桶给刚埋下的夏菊根茎浇水,精致的面容在夕阳的融光下,安宁平和,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也替她高兴,“你这个怪丫头,倒是怪人有怪福,原先还有些担心你嫁进了迟家,性子冷和亲戚处不好,又要到处应酬会很累,没想到结婚一个月,亲戚也不用见,应酬不用出席,迟禹危生怕你受风吹雨淋,他不在,其他亲戚要来拜访,一概都推了。”

姜幼宁见她要坐下来,先搁下瓢跑去屋子里拿了个坐垫,和薄毯子,“太阳下山了,凉到小宝宝。”

姜华接过来垫着,看她拨弄那些花草,指着几颗光秃秃的树问道,“那是什么?”

“杜仲。”这几棵树长得很好,现在有水管那么粗了,姜幼宁摘了片叶子,拿过来给姐姐看,“这个叶子很神奇的,撕开的时候中间有丝。”

她扯开了一片,果然有蚕丝一样的细线连着,自己眉开眼笑的,姜华没察觉乐趣在哪,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要不要蔷薇花苗,要的话我下次挖一团带着过来给你,就栽在院墙边,估计好看。”

蔷薇她还挺喜欢的,但……

姜幼宁想着迟禹危抗拒的抗议,有些忍俊不禁,“迟禹危不允许,他还说,要给姜爸爸买一点好酒,请姜爸爸把回廊那边的蔷薇花全铲了,说他对蔷薇过敏,会做噩梦。”

姜华也乐,“那成吧,铲了种别的,免得女婿不进家门了。”

两人说笑着,这段时间来往得多,不知不觉关系亲近了。

到做饭的点,姜幼宁收拾好工具,要去厨房帮忙,被迟妈妈、姜爸爸和迟爸爸推出来了。

全家人在一起很热闹,就差迟禹危了,迟妈妈姜华姐今晚都不留宿,姜幼宁送她们离开后,回来看了看时间是晚上七点,给迟禹危打了个电话,照平常这时候他应该起了,电话却是宋阳接的。

“应该是昨晚雪下的大,吹了凉风,发烧40度,差点烧成傻子,现在输了液,睡着了。”照宋阳看是疲劳过度,外加郁结于心,气温一降再降,就病倒了。

姜幼宁有些着急,“我想看看他。”

来医院前老大交代了不许跟家里说,不过他刚才一时嘴快没想起来,宋阳往病床上看了看,趁着人没醒,偷拍了张照片,发过去了,“嫂子不要担心,这边有我和周渠几个,能照顾好老大,放心吧。”

宋阳补充了一句,“也别告诉伯母他们,免得跟着担心。”

姜幼宁道了谢,挂了电话看了一会儿照片,心脏闷闷的不舒服,运动四十五分钟,洗完澡后坐下来看书,完全看不进去,一直挂心迟禹危,已经想象过无数遍,她出现在医院时的情形了,连买机票办理登基手续之类的流程都查过了好几遍。

姜幼宁从书桌下拿出来了一个盒子,查看护照和签证的有效期。

这是先前公司集体办理,准备着团建用的,她不参与,领导‘勒令’先办上,后来她果然不去,领导无奈,也没多说什么,签证拿回来就没用过。

恰好是y国,恰好还有一个月过期。

姜幼宁有点心动。

她很排外,想着要出国,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比较焦躁,但很快被更明显的担心和焦虑代替,不到两个小时姜幼宁坐上了飞往y国的飞机,几个小时后就站在了y国首都的广场上。

原以为出国会很复杂,没想到和出差什么比,都差不多一样的流程,甚至她连外语都没用上——因为出租车司机会一点蹩脚的中文,可能写不了论文背不了古诗,但基本的交流足够了。

异国他乡的风雪格外大,说是鹅毛大雪好不夸张,走起路来举步维艰,但也亏得风雪大,人少,她拎着行李箱独自站在陌生的环境里,也没有太多不自在。

姜幼宁也没有给宋阳打电话,拿着定位关联,直接找到了一家医院外。

两人的坐标已经重叠了,姜幼宁正打算进去问问,走了没两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宁宁?”

迟禹危看到一个背影,脚步一顿就追了上去,被宋阳拉住了,“哎,老大,你真是病得不轻,都生幻觉了,学神怎么可能在这里,快跟我回去好好养着,明天融资会一场硬仗,可造作不得!”

迟禹危懒得跟他解释。

宋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羽绒服,雪地靴带帽子的背影,吐槽道,“不是所有黑头发的姑娘都是嫂子,哎!醒——”

他半个醒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双腿纤细笔直的姑娘回头,好似顿了一下,接着行李箱都不要了,直接朝这边飞奔过来了,自家刚才还浑身无力吃不下饭的老大一把接住,抱着就转了好几圈,显然满血复活。

“宁宁,怎么来了这里,我不是做梦吧?”

“!!”

宋阳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连连几个卧槽,这浑身遮得严严实实,还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这都能认出来?!

姜幼宁摘下了口罩,视线落在他脸上,摘了手套哈了口暖气,碰了碰他的额头,轻蹙了眉头,“还是很烫,怎么出来受冻了。”

她手盖在额头上,凉的,迟禹危心脏却火热得像要喷薄的岩浆,完全不相信她会出现在这里,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微闭了闭眼,等心脏里那阵酥麻过去,声音沙哑,“不要担心。”

姜幼宁不放心,硬要他看好病再回住处,只不过医生都不给他安排病床,另外开了一份退烧药,摊手笑得包容,“爱情的力量是神奇的,相信甜蜜的约会能完全治愈这位先生。”

两人的手一直都是牵在一起的,姜幼宁听医生这样说,知道他的身体没有大碍了,一颗飘着的心跟着落到了实处。

迟禹危一直看着她折腾,心脏被米酒和蜂蜜泡着一样,神魂颠倒,出了医院才想起来要离她远点,“卷卷,离我远点,会传染给你。”

姜幼宁知道,但偏要捣乱,手臂挂去他脖颈上,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你刚才不是亲我了,嘿。”

迟禹危心脏一麻,神魂都被她攥在手里,半点挣扎不得,心里发酵的想念越见浓深,走路走错过了车位,都没察觉。

那两人手跟被502粘在一起了似的,从见面就再没分开,宋阳被秀了一脸,远远跟在后头免得长针眼,出了医院大门,看那男人被女妖精勾了魂一般,神魂跌宕,其他什么都看不见,走出去老远都没察觉,受不了地阿喂了一声,“车在这里,在这里。”

“迟总,你要去哪里,你的爱车在这里。”

害!

姜幼宁回头,见宋阳绝望得呼天抢地,自己哈哈笑起来,拽着迟禹危的手臂往回走,“迟迟你是不是想我了……”

迟禹危视线凝在她的笑颜上,到这时才觉得有些真实了,不是做梦,是她真的来y国找他了。

宋阳无力扶额,他家迟总昨天就感冒了,却风采不减,拿一亿的杠杆撬动了十亿资金,翻云覆雨,将su药科技收入囊中,融资成功,病倒前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全程冷静沉着得像个机器人,现在眼角带春,眉目含笑,瞧着妻子眸光炽热,冰雪融融,路过人不用问,一看就知道他是陷入热恋。

莫放今天负责开车,吃惊得张大了嘴巴,“这,咱们迟总?太上老君给开了福寿大补丸了么?”

宋阳笑骂了一句,“会不会说话,这叫,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称心如意。”

远处一双璧人走近,走在老板右侧的姑娘抬起脸来,莫放神经一震,“明眸皓齿,顾盼流萤,惊鸿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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