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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2 / 2)

姜幼宁吃了一粒陈皮糖,给迟禹危拿了一粒,“迟迟,吃糖。”

她是很护食的,如果分你喜欢的食物,那就是喜欢亲近的意思,迟禹危吃了一粒接一粒,分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是有他,还是无,可不管是有还是无,她如果能这样一直陪着他,就好了。

收拾好橘子,迟禹危去洗澡,姜幼宁装糖,拿瓶子的时候,想着刚才迟禹危吃了好几粒,多拿了一个,给他装满,放到他明天要穿的衣兜里了,只有食指大小的瓶子,很容易携带的。

睡觉前姜幼宁在床上滚了两圈,朝出来的迟禹危笑道,“哎呀,由奢入俭难,睡过昨天的被子,这下察觉出这里的粗糙了。”

“那明天把东西搬到别墅好了。”

迟禹危上了床,姜幼宁自动滚到他怀里,眉开眼笑的,迟禹危就是觉得她可爱,在她唇上吻了吻,“睡吧。”

姜幼宁看了他一眼,见他今晚彻底没有想碰她的意思,抬头看了他一会儿,脑袋又靠回他手臂上,轻声问,“你为什么不碰我?”

迟禹危默然,握住她戳他胸膛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可能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吧,囫囵吃了,就没有了。”他知道女孩子和男人不同,不一定要真做才会快乐,尤其是她,所以倒也没什么妨碍。

他这比喻实在是不像样子,姜幼宁笑出了声,撑起身体来,在他唇上吻了吻,“你在乱想什么。”

是有阴影了,总觉得一旦要了她,她就会和他分手。

迟禹危宁愿禁欲一辈子,反正不着急,而且他就是想要她的喜欢,因为只有喜欢,才是真正的欢愉,不是包养或者报恩。

迟禹危把她滑落到肩上的睡衣抚上来,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爱你。”

床头灯熄了,卧室里很安静,靠在他怀里很安心,姜幼宁想很久都没想出能为他做的事,搂住他的腰,憋了半天,看着他道,“反正如果你二次破产,我会养你,如果以后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再把钱给别人了,会把钱攒起来,留给你和孩子。”

沈雨石医师说夫妻之间需要坦诚和沟通,如果她对未来有什么规划,且这个规划里有迟禹危,就把这些规划告诉迟禹危,这样他会拥有一些安全感,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孩子?

迟禹危微支起了身体,心头滚烫,“卷卷,你认真的么?”

果然他很激动,声音都哑了,姜幼宁重重点头,主动吻他。

迟禹危身体跟着滚、烫,都想立刻要她怀上宝宝,想父凭子贵。

姜幼宁察觉到他的强势蛮横,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胸膛,“是准备,准备,要调整好身体,另外婚宴后我想和你渡蜜月,有宝宝不方便,不要着急。”

她能有这个想法就了不得了,迟禹危打了个呼哨,抱着她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姜幼宁看他激动坏了,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哎,还是得搬去别墅住,那里面三米宽的床,想怎么滚怎么滚。”

点一到她就开始困顿,迟禹危也就不闹她了,姜幼宁睡前叮嘱了一句,“明早叫我一起起,我们一起奋斗,一起锻炼身体。”

迟禹危应了一声,等她睡着,把闹钟调整到5点50,亲了亲她的脸,才又睡去。

紧接着是搬家的事。

姜幼宁贵重物品不多,这几年也没添置什么家具,只有些书,一车就拉走了,连同还没有吹干的橙子皮,一并拉去了别墅,原本是和钟姨一起,忙活着做了饭,不想番茄还没下锅,接到了迟禹危打回来的电话。

“出差?”姜幼宁怔愣,知道工作要紧,但还是忍不住纠结,“两个月的话,我们不是约了设计师这几天试婚纱的么?还有下周拍婚纱照,要是你的两个月指的是六十天的话,连婚期都要错过了……”

“……我给你做了饭,我和钟姨一起做的,你要回来收拾东西么?我帮你一起收。”

迟禹危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川江别墅的方向,杯中的烈酒一路灼烧到胃,“时间来不及了,是去y国,我会尽快回来的。”

姜幼宁嗯了一声,就是不想挂电话,“要两个月不能见了,你几点的飞机,哪个机场,我来送你。”

“不用,现在就要出发了。”

意思是她也赶不过去送他了,姜幼宁终于体会到,刚结婚就出差的自己有多讨厌了,她很明显的察觉到自己有一点不开心,也有一点不高兴,但知道工作就是工作,有时候就是会身不由己,所以好好挂了电话。

好在暂时只做了四个菜,和一个汤,姜幼宁和钟姨,周姨一起,分吃了,吃的时候发现番茄炒鸡蛋咸的要死,只好叹气,幸亏迟禹危没吃到。

但她就是有一点不高兴,把先前拍的照片发给迟禹危了,哼。

迟禹危收到了照片,心里有一丝希望,给她拨打了电话,屏着呼吸问,“卷卷,如果,你有一个宝贝,只有一个,我和宋书,你给谁?”

又来,迟禹危又做这样无聊的假设,姜幼宁搁下手里的人防图,反应过来她好像是忘了告诉他一件事,“哥哥十四年前就已经去天堂了,迟禹危不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迟禹危执拗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如果。”

姜幼宁有一点点的头疼,“什么样的宝贝,不是什么宝贝哥哥都喜欢的。”

“就我和你哥哥都会喜欢的宝贝。”

那肯定是给哥哥,如果哥哥活着的话,迟禹危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哥哥努力活着,却还没能好好生活过,就不在了。

可就像他之前问的那些问题一样,这样的答案说出来,肯定不是迟禹危喜欢的答案,姜幼宁想说谎骗他,开不了口,也不喜欢他这样的行为,认真地拜托他,“迟禹危,不要拿哥哥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我不喜欢。”

迟禹危心沉到了沟渠里,暗无天日的,再亮不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宋书他……”

“什么?”

“没什么。”

他声音有些沙哑,后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姜幼宁拿着手机,前后理了理,有一点后悔告诉迟禹危宋书的事了,好像自从带他见了哥哥以后,他就阴晴不定的,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不开心。

那到底是要坦诚还是不要坦诚,姜幼宁买了一本电子书来看看,上面又说夫妻之间不需要什么事都讲清楚,尤其牵扯到亲戚关系,太白反而失去了艺术,再买了另外一本来看,里面专家又说夫妻之间需要坦诚,秘密爆发的一天,就是矛盾翻新的一天,有秘密就有距离感,永远不贴近……

好复杂。

姜幼宁眼晕,又坚持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丢开到一边,拿过规范来看,条条清除没有模棱两可的定义,她有些烦躁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专注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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