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极其不舒服的梦,我被一个人折磨,却不能反抗,整个人难受的不行,想死,最后惊醒过来,发现只是一场梦。
这场梦不啻于对我的一次酷刑。
上午去实验室做实验,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一多一直在做,即使我肚子饿得咕咕响,我还得坚持下来。
我吸取上次的经验,不求快但求稳,不然又要重做,浪费时间和精力。
幸运的是食堂一点多了还有吃的,我吃了两大碗饭,平时根本吃不下这么多。
我走在学校的路上,整个人状态不好,很疲惫。
最近我压力有点大,事情很多。我真的不想提起论文的事情,但是别人提了,我痛苦的回忆又来了。师兄d君说老板现在不让带人了,同门一篇文章里不能互相带,我无奈得咽下一口气。
一个三作有那么重要吗?况且我又不是什么都没贡献。
他简直给我增加负担,也不管我毕业文章的事情。组会时他还说一般的文章他都不看,然后写得不好也不看。
导师不能做保姆,毕业是学生的事情。
那导师是来干什么的呢?
双标的人太多太多了,别人通过一些手段上去了,然后又说这些手段不能用,是不对的。这等于是你赚了钱获得了地位,然后又不给下面的机会上来。
这一手很厉害。
你要是从头到尾严格执行规定,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并没有。
算了,不说了,说了我心里就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