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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装作很善良(1 / 2)

能预判出她的选择并不予评价的金廷祐,拥有了全世界最吸引姜北穗的闪光点,他总是像与她紧密牢固地依附在一条神经线上,不仅对她的习性了如指掌,还永远会提供最大限度的包容。

连听到像胡闹一般的事实时,金廷祐连过于明显的情绪起伏也不存在,只是那样垂了垂眼,平静地点点头:“这样啊。”

她想她的初衷,绝不是建立在为了令金廷祐痛苦的情形之上的,姜北穗要听金廷祐将话当场说个明白,可得到的仍旧是几句不痛不痒的应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相信这是金廷祐的全部想法,忽然为两人之间探戈般没完没了的你进我退感到悲哀:“这就是你全部要和我说?从我回首尔到现在,去了你们团队工作,你没别的话讲了是吧?”

“我说过了。”他抬起眼,沉沉地叙述:“我很想你,不要再离开,全部的真心话在北穗面前明明翻来覆去说过许多遍,就连喜欢都是。”

那分明是在粉饰太平、一次次装作无意地试探着两人间的界限——姜北穗不知他是否在偷换概念,开始觉得这场无果的争执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心尖上也沉甸甸地坠上了一份酸涩的愧疚感,她终究是不舍得对金廷祐说狠话的。

阿西,所以她平白无故挑起什么话头,各自做回缩头乌龟不就好了。

可她又实在烦躁与别人虚情假意的来回绕弯,金廷祐在她面前不该这样的,既然说要重新开始相处,还悄无声息地把她摆在了暧昧的位置,如何让她不烦躁。姜北穗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金廷祐!”

“我在。”他轻轻应:“喜欢是我擅作主张开始的,为了不给你造成困扰也做了最大努力,可北穗你为什么偏偏就不肯为我让步呢?欢欣和憧憬的靠近不是罪大恶极,我因为你才好好地将这些本不需要藏好的情绪压抑住的,你没有权利一次次将我从你身边推开。”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罪大恶极,又什么时候不允许你喜欢我?你连对我基本的倾诉都做不到,你……”

“你不知道而已,北穗,你总是喜欢把自己装作很善良的样子。”

月光下金廷祐清清冷冷的一张侧颜,还有说出口才感受到薄情的那些话,在许多天后还盘亘在她的脑海中。

不知这接二连三地都开始发什么疯,尽管姜北穗知道这是她故意为之后的惨烈战况,她的第一反应仍旧不是理智地开始收拾局面,而是再次看起了从首尔飞到爱丁堡的机票。兴许金廷祐说得没错吧,她最看重的毋庸置疑还是属于她的感受,会因为友人突如其来的变心和无法评估的关系而无限堂皇,姜北穗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无法理解的异变情况。

怎么能说她从不为金廷祐让步,她装作无视金廷祐的举动无数次了,不愿意再次正面应对当下棘手的情形,连逃避都能被摘成错处吗?

她觉得金廷祐有些不讲理,又没有真的想与他争辩何种道理,因为想了想,孤单而不被认同的廷祐其实也很可怜。加之姜北穗从来不和他吵架,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于是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衣服好好递交给他,然后抄起兜转身离开。

嘴唇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觉得和金道英这样的故事开端也很有趣,过了关键情节后耐人寻味的留白同样引人遐想——沉稳隐忍的男主人公,究竟会在命运分叉口做出怎样的选择啊。

他好像认为,他已然做出了最负责任的选择,默认从那一刻起他们又成了一条船上的旅人。

可这次选择权不再交到他手上,姜北穗扫了一眼屏幕上几条未读的乏味消息,由心底对这样的翘板游戏感到疲倦。金道英回应的时候有几分真心在,是实打实决定要将她规划进未来吗?真正明晰的答案早晚会向她走来,该如何应对这段关系,不是金道英寥寥几句话便能解释通的。

姜北穗唉声叹气,她的理想本职不过是好好地当一只缩在窝里的鹌鹑,或是将脑袋深埋沙地的鸵鸟,天公为何总是不作美呢?

她一时半会失去了与他们多交流的兴趣,只是给金廷祐发了一句“别想多了”,然后又开始在首尔单方面进入断联。说着不让她辞职,没说姜北穗不能公然旷工,她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的请假条,从身心健康编到家门不幸,在获得人事部同情视线的同时,爽快地得到了三个月的休假批准。

其实挺意外的,还以为能借机给她炒了鱿鱼呢。饶是抱着此般腹诽,姜北穗走出公司大门的一刻,还是觉得身心舒畅,是久违地恢复自由身的感觉。

她开始欢天喜地四处游窜,继续过着剪视频到下半夜的潇洒博主生活,每天琢磨的都是去哪里瞎玩。从前做练习生时多少还不敢多放肆,现在终于能放开了耍,简直成了江南区迪厅常驻选手,还将魔爪伸向没成年多久的无辜小羊:“走啊小少爷,今晚陪我去玩不?”

在活动期间忙着在中韩两地跑的刘扬扬,一有空就只知道闲下来打游戏,听到她无理的请求,消息都懒得回:“自己去,明明那么一大群狐朋狗友诶,少拉上我啊。”

姜北穗直接拨了语音电话过去:“你不懂,我发现只有周围有你这样的小靓仔,才会有美女姐姐主动跟我搭讪。”

对面是噼里啪啦的键盘操作声,半晌才不屑地做出评价:“女同!”

“看不起女同是不是,你搞歧视?”姜北穗说起劲了:“来嘛,戴口罩认不出来的,再说去蹦迪又不犯法,你装什么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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