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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他的算计(2 / 2)

不死的婳懿又借着皇上现在正兴致好的时候,撒娇的语气道:“兼沂哥哥人家想出去嘛。”

“朕就知道,婳儿,还是算了吧,你啊,就老老实实的给朕待在宫里。你也不想想,如今你被禁足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谁让你太放肆,朕也是不忍心责罚你旁的,这才让你在宫里待着,再者,你虽被禁足于宫中,但是素日里的所需之物也是不缺的,朕也时常去瞧你,就连靖媛和裕厘,也是一直养在你身边的,也不算太委屈你不是。”看来皇上这是铁了心的不准婳懿出宫了,婳懿在皇上的怀里猛翻白眼,心中想着,这个男人如今的话怎这么多,自己不过说了一句,他倒好,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推。

然婳懿哪里是那种听话乖巧的女子,皇上竟然不让她出去,她就偏不,不依不饶的在皇上的怀里扭动着,还用着有些气恼的语气对皇上说:“哼,我被关禁闭这是谁害得,还不是你那个好师叔,要不是他说要让裕厘做太子,我回做这样的事情?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裕厘做太子是下策,他还故意这样同你说。”

婳懿虽是说着气话,而皇上却是也听进去了的,他回想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是纪风故意而为之,回想,他从裕厘出生时,就一直想给裕厘最好的,更别说是太子储君的位置,可是他知道如今朝中若是没有了闻人一族的支持,那他这皇位要想坐稳,怕是比登天还难上一步,正如婳懿说的,立裕厘为太子是下策,这一点,纪风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心中太子的人选,故意说着裕厘有帝王之相的话来,这事情被婳懿知道了,想必是不会同意,木族百年单传婳懿怎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了天朝的储君,如此莫说是婳懿会不会同意,就是木族的几位长老也是万万不会,何况照着婳懿的性子,她势必会找纪风算账,那么,如此一来,婳懿在养心殿大闹一场,皆是他所算计的了,这个老狐狸!皇上心中暗骂,自己真是被这个好师叔给摆了一道。

皇上心中这样想着,自然是心有不甘,此刻的他真想将纪风给剥皮抽筋了,正当他要开口时,怀里的女人如同市井痞子一样,破口大骂着纪风这厮“纪风这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不仅算计了本姑奶奶,还骗了杜若一把扇子,等着我将这件事情告诉杜若,让纪风这厮不得安宁。”

“哈哈哈,婳儿,纪风如此也是有他的用意,他是在提醒朕,莫要过于的宠溺你,或许他是想着让朕立裕琏为太子,这时候你又被关了禁闭,闻人一族见储君之位在他家的血脉中,那么,皇后在宫中,他闻人一族在朝中的威望、天朝的地位只会更加的稳固,自然,朕的帝王也会更稳固。只是他怕是没有想到的是,纵使你被关了禁闭,朕还是会忍不住的来看你。”皇上压着心中对纪风的不悦,对婳懿耐心的解释,婳懿自然是明白纪风的用意,他是担心皇上太宠自己了,影响到了他朝中的格局。

“哼,本姑奶奶自然知道,只是这家伙连你都算计,我就不高兴。”

皇上见婳懿手握着拳头像是要将纪风碎尸万段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皇上靠近婳懿的脖子,享受的闻着她身上的芬芳,在闭上双眼之际,又对婳懿嘱咐道:“婳儿,这次就算了,日后在寻他报仇,你可千万要忍住,这次若不是看在睿王叔的面上,怕是太后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婳懿有些不甘的同意,随后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去,给了皇上一个气恼的背影后,沉沉的睡去,一旁的皇上望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笑了笑,又恬不知耻的上前搂着美人的身子,沉沉睡去。

天才刚亮,皇上就起来了。他昨晚也是任性了一次,这半个月里一直忙于政务,都没有时间好生陪陪婳懿,经此一晚,还不知道又有多少事情堆积起来了。

“皇上,帝师传来消息说他已经只身前往蓟州。”寝殿里正在给皇上更衣的徐坚,给皇上传递着关于纪风的消息。

皇上听了后,只是眉头一皱,心想纪风亲自去了蓟州,怕是这事情没有这样的简单。

临走时,他走到床榻边,看了眼正熟睡的婳懿,没有太耽误就离开了这里。

徐坚紧跟在皇上的身后,随皇上走出了养心殿。

今日本是沐休,奈何有件事情,皇上不得不亲自去一趟了。

在徐坚的带领下,皇上来到天牢里,邪里与致里正在审问蓟州都督,见皇上来了这里,不免有些诧异。

“属下参见皇上,皇上这地方阴暗潮湿,您怎么亲自来了。”邪里一见皇上来了这里,连忙狗腿的到皇上跟前,看着皇上亲自来了这里,那紧张的神色好像是这里的环境会将皇上的玷污一样。

皇上也是习惯了邪里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倒也是见怪不怪了,“如何了?”

“主子,这家伙好像真是冤枉的一样,任凭我和致里怎么拷问,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邪里皱着眉头说,其实他也是觉得奇怪,他们这几日都是在审问蓟州都督,就算是他一开始是撒谎的,可是这几天里他们将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个遍,可那蓟州都督都还是一副不知道,尤其是在听闻自己家人几十口都灭亡的消息后,伤心欲绝,绝不像是他亲手杀了的一样。

皇上听后,倾直走进了内室,徐坚搬来椅子,皇上坐下后,与蓟州都督直面对面,看了半响,皇上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位许久不见的熟人。

“上回见你还是数年前。”皇上坐下后,望着蓟州都督直言不讳的讲道。

蓟州都督借着牢中昏暗的烛光才看清皇上的容貌,这一看不要紧,没成想当今的皇上竟还是熟人,“我不记得从前有见过你。”

皇上看着他这样说,心中有些诧异,想起当初与婳懿去蓟州时曾与当时驻扎在那里的江湖门派——清风有些过节,虽说是天朝仅次于墨门的门派,干得却都是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二人还和那里的首领交过手,也是在那里皇上第一次在婳懿面前暴露出他会武功的事情。

“大胆!这是当今的皇上。”徐坚瞧着蓟州都督的态度有些冷淡,偏也就出言呵斥,在这密室待着的人都是皇上的心腹,也是不怕蓟州都督会说出什么来。

“你即是皇上就该知道臣是冤枉的。”在没有见过清风首领之前,皇上或许会觉得他是冤枉的,然如今不管面前的这个人是如何说的,怕是皇上断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了他。

皇上一改以往温润公子的模样,暴露出原本的性子,身上散发出的清冷让徐坚都觉得有些陌生,“那你说来听听,朕曾听闻清风的首领从前与朕的婳妃交过手。”

这件事情蓟州都督自然是有所耳闻,毕竟清风的组织曾对木族嫡女出手的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天朝,自然也是传到十里方圆,婳懿作为木族等了数百年的神女自然是备受关爱,得知这件事情后,木族大长老联合十里方圆众人以及部分江湖门派齐齐讨伐清风,也是自那次过后,清风几乎淡出了江湖,也是再没有他们的消息。

“清风不是已经没有了吗,皇上突然说起这事是何意?”蓟州都督在听到清风二字后,眼神有些躲闪,显然他是知道清风的事情,只是奇怪的是,他显露出来的只有躲闪,暂时还瞧不出什么来。

皇上冷哼一声,如今纪风已经动身去了蓟州,看来是该让泓晞和兼廉做好准备,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没有和他有太多啰嗦,皇上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面露威胁的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懂得朕的意思了,既然不懂得那就不必说了,反正,这件事情总该是有人来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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