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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你都不来(1 / 2)

到了晚膳时,婳懿让紫菱待在寝殿里,假装自己的还在寝殿。

她悄无声息的离开翊坤宫,一路顺畅无比的来到御膳房,“皇上的晚膳准备好了吗?”

婳懿低着脑袋,压着声音,对御膳房的太监说道,那太监很是疑惑的样子,他称道方才皇上身边的徐礼来,说养心殿的晚膳今日就不必传了。说到这里,她大概也猜到了吧,皇上,政务繁忙的时候,几乎是不会用膳的,真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从前好歹还喝点汤,今天怎么直接让御膳房不用传膳了。

“可是徐总管现在又让我来拿皇上的晚膳啊,该不会没有了吧。”婳懿有些不满的说。

见婳懿开始发牢骚,御膳房的太监就算是心中不满她的态度,也不敢多说什么,谁让来人是养心殿的呢,若非她不是,只怕早就让人给轰出去了吧。

果然顶着天子的名义就是好办事,没一会儿的功夫,御膳房也只能将原本要送去宫中某位嫔妃的饭菜取了几道出来,这才勉强有了给皇上的吃食,婳懿看了下,有四菜一汤,虽然不太符合皇上的用膳规矩,但是也足够皇上一人了。

本来御膳房是要给皇上再做几道,婳懿等不了想着也足够了,往日里皇上的膳食都是传膳太监亲自送往,只是婳懿今日来的有些晚了,给各宫的晚膳早已送过去。没有太多耽搁便拎着食盒离开御膳房。

来到养心殿的门口时,养心殿门口的侍卫问婳懿,并拦住了她,婳懿见状,低着脑袋跟那侍卫说自己是翊坤宫的,奉婳妃的命前来给皇上送些吃食。

侍卫一听是翊坤宫的人,也就没有过多的为难,放了婳懿进去,刚到正殿门口时,只看见徐坚独自一人守在殿外,看着殿内的烛光,便不难猜想里面的那个男人怕是今日也是坐在案桌旁,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吧。

徐坚见来人手中提着食盒,低垂着脑袋,以为是哪宫的娘娘又借着关心皇上的名义,来讨要皇上的恩宠,自从旱灾出现以来,皇上忙于政务,最近几乎是没有时间进过后宫,便有不少的嫔妃借着来给皇上送糕点之类的,这不前日里周小仪便扮作宫女的模样来,被皇上发现后,让他给赶了出来。

据说那天皇上可是狠狠的将徐坚给惩罚了一番,徐坚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打伺候皇上以来自己的第一次受罚是因为一时大意让周小仪进去了养心殿里。那次过后,徐坚对前来给皇上送东西的太监宫女的,都很是仔细的检查,生怕出了一点纰漏。

婳懿知道徐坚有时候是个老实人,她可不想自己被徐坚给丢出去,且关于周小仪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皇上这个男人素日里总温润如玉的模样,难免会让人以为他就是个翩翩公子,是个文人,然只有真正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子与纪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一个是面里,一个是内里。

婳懿想到这里只有抬起脸来,暴露自己,徐坚一见是她,赶紧低着声音对婳懿说:“娘娘,您怎么来了?还,还这番打扮。”

“我听说皇上今天没有用膳,我来给他送点吃的,你也是,知道他处理政务来是个连水都不会记得喝的,怎么还让御膳房不给送膳。”婳懿略带着有些责备的语气对徐坚说着,她知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徐坚,但是谁让徐坚是伺候皇上的第一人呢,她不敢责怪皇上,总得有人给她出气吧。

徐坚知道婳懿不满,却也没有恼怒婳懿对他的斥责,只耐着性子对婳懿解释道:“奴才知错,只是娘娘也是知道皇上的性子,他说不吃的时候,奴才哪里敢多嘴啊。这奴才前几日将周小仪放了进去,这连着几日皇上都没给奴才好脸色瞧。”

婳懿知道徐坚的为难之处,也知道为着周小仪的事情,皇上是有些恼怒了他,想到这里,婳懿也打算放过他了,毕竟他伺候着皇上也是不容易呢。

见婳懿拎着食盒要走进去,徐坚快步走上前去拦住婳懿,但也是生怕得罪了面前的这位祖宗,连忙解释说:“娘娘恕罪,这会子帝师正在里面呢。”

婳懿一想纪风在里面,那她还真不能这时候进去呢,谁知道纪风会不会在这时候报复她啊。她想起自己刚被关禁闭的时候,可是拜托了杜若在纪风的饭菜里放了她自己制作的痒痒粉,拖这位祖宗的福,纪风在家中难受了三天。

现在虽是夜晚,但是这暑热的天气连夜晚都没有放过,还是能感受到夏日的暑热,以往京都的夏日晚上,是很凉爽的,婳懿也总是和皇上坐在湖上的小舟上偷闲赏月。

在外面站了约一个时辰,纪风才出来。他出来时见门口站着太监装扮的婳懿,他盯着看了片刻,正要开口时,徐坚上前来打断纪风的思绪,对纪风说:“帝师,现天色晚了,奴才让徐礼送您出宫吧。”

“不必,皇上特许我今日留宿宫中。”纪风将腰间的扇子打开,看了低着脑袋的婳懿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徐坚说:“徐总管,这么晚了是哪宫的娘娘让人给皇上送吃的来?本帝师听闻前日不就有个小可怜如此,被皇上给赶了出来?”

“帝师说笑了,前些日子,也是奴才大意才是。哦,这位是翊坤宫的小太监,婳妃娘娘担心皇上的身子,特地让人送来补身子的药膳来。”徐坚不卑不亢的说着。

眼前面对纪风的婳懿,怕是从来没有如此的窝囊过吧,她此刻是生怕被纪风发现了她,她私自出宫的罪名,可以说大,也可以说不大,还不都得看纪风的心情了。

好在纪风今日的心情好像极好,将扇子放在自己的鼻子边闻了闻,对徐坚说话的语气有些得意,也不知是不是婳懿听错的缘故,他说:“那徐总管可得仔细了,这翊坤宫的吃食可是很容易有不干净的东西啊,哈哈哈。”

说完,他便拍打着扇子向养心殿外走去。婳懿在他走后,撇了一眼他手中的扇子,尤其是那上面的杜若花,让婳懿不禁有些怀疑起某些事情来。

不过,想着给皇上送吃的要紧,婳懿也就没再纠结,而是拎着食盒走了进去,刚走去就看见皇上还埋着头,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几乎快要将皇上给淹没了。

“皇上,奴才奉婳妃娘娘的命,给皇上送来膳食。”婳懿走进去,屈着身子跟皇上说,可皇上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见皇上没有理她,婳懿又说了一遍:“皇上,奴才奉婳妃娘娘之命,来给皇上送膳。”

殿中孤寂了一会,拎着食盒的婳懿就这样看着正埋头批阅奏折的皇上,良久,见皇上还没有理会她,有些气恼的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发出咣当一声。

接着,她又说了一遍,这一次皇上倒是理会她了,不光理她了还有些恼怒,只见他坐在那里手中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的对她说:“婳儿,不可胡闹!”

这倒是让婳懿有些意外,他居然知道是她,她明明隐藏的很好啊。当然,这也是她自以为的。

她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有些凉了,她又唤来徐坚,让他将饭菜拿下去热一下在拿来。

等徐坚走出去后,婳懿走到皇上身边,将皇上手中的笔夺来,趁着他要开口的时候,将手放在皇上拿笔的胳膊上,为他疏通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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