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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争 不回头(1 / 2)

经历过一场搏命的厮杀,山槐脸上贱了血珠,田威与单庭正互相扶着站起,山槐一抹脸上的血珠,对着南霁庸愤愤道:“不是约了美人吗?你的心上人呢?难不成是这些死士?”

他这一声嘶吼,山林间的夜枭被震飞了几只,然而南霁庸依旧僵立在那里,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

三人面面相觑,快步走过去才发现寒骨白被深深插入土中,南霁庸的眼里冒着火,三人再一低头,俱是倒抽一口凉气。

“见鬼了!我们竟然救了监军大人!”山槐的嗓音颤抖,激动的就要跑上去抱起祁琬,紧接着被南霁庸抬手隔挡开来。

田威与单庭倒是比较稳重,用力拔出寒骨白递到南霁庸手里,低声道带监军大人离开,这些死士显然是想把监军大人掳走,掳不走便会就地解决,能敢这样掳杀朝廷命官的必不是等闲之辈,这次掳杀不成,便会再卷土重来。”

南霁庸抬眸扫视四周,眸光清冷,“都死了吗?”

“都死了。”田威后悔道,“他们下的都是杀招,我们也下了杀招,忘留活口了。”

“无妨,他们还会再次出击的。”

南霁庸稳了稳心神,这才上前一手扶着祁琬的脖颈,一手将麻袋轻轻解下,许是后背受伤太重,昏迷中的祁琬忍不住皱眉嘤咛了声,南霁庸慌乱住手,山槐看不下去了,“大哥,你磨蹭什么,监军大人又不是弱女子,用不着怜香惜玉,你背到马上不就完事了。”

单庭撞了下山槐,嗽声道瞎说,那也是少怀的结拜小兄弟。”

南霁庸搂起祁琬的腰身,这才看到她背部一片血肉模糊,嫩白肌肤露出些许,在狰狞的伤口之间尤为夺目,祁琬背对着山槐等人,除了南霁庸并无人看到这一幕,否则的她的女儿身当即被识破。

山槐以为南霁庸肩背受伤用不了力气,上前一步就要搭把手,却见南霁庸脱下外袍裹住监军大人的后背,一个打横抱在了怀里,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山槐愣了愣,脱口道么抱监军大人,不太合适罢?”

“有什么不太合适!”田威一巴掌挥出将山槐拍开,“等你受伤的时候,我们就在马后边拖着走。”

山槐一连唉声,在心中为监军大人感到惋惜,他知道监军是女扮男装,心说南霁庸既然有了心仪的姑娘,便不要再撩拨小监军!

山槐还在忿忿不已,南霁庸已经抱着祁琬跨马而去,留他们三人处理后续事宜。

慈恩寺门前,南霁庸甩开马缰,快速往里冲去,僧值自是认识他,没有阻拦一路通传,宴冬接到消息刚出清绝院,就见南霁庸飞奔而来,怀中那个弱小的人随着他的动作一路颠簸。

一向雅正清冷的宴冬主持忽而脚下踉跄,在看到祁琬的刹那,本是清明的眸子瞬间晦暗,低声问道何人所伤?”

“一批黑衣死士,稍后再说。”南霁庸面色焦急,祈求道,“还请宴冬主持帮忙医治,您应该是……”

南霁庸顿了顿,才重新措辞道应该是公主信任的人。”

南霁庸本想着借公主名声一用,宴冬也会对经常在慈恩寺走动的太子詹事有所照拂,没想到宴冬却睁大眼睛,瞬间失态,“你已知晓她的公主身份?”

南霁庸怔愣原地,“主持也知晓?”

两人互相惊疑的望着对方,满眼不可置信,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两人便默不作声的屏退了所有人,将祁琬带进清绝院内室。

宴冬边查看祁琬的伤势,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南将军是何时知晓的?”

“在军营里,阴差阳错知晓。”

南霁庸抿了抿唇,回问道:“那主持大人呢?”

宴冬低头轻轻处理着祁琬肩背伤口里的碎石杂叶,许久才回道:“武举之后,”

“那看来还是主持大人知晓的早一些。”

内室里开始静谧无声,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瞬间蔓延,谁都不想开口去问‘是如何知晓的’,只能静默无声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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