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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1 / 2)

三个人围坐一桌,开始开会。

黎筝:“要不咱还是不扔了吧,会拉金豆豆呢。”

皇甫季礼:“是啊,有了这些,我们可以一路吃吃喝喝到北蓟了。再不济在路上被淘汰,也能好好潇洒一番。”

小猞猁晃了晃屁股,抱着半个馒头,看向覃昭。

它说:“树妖关我,树妖坏。你要放我,你好。”

自小母亲就告诉过它,当你遇到那个命定之人,他不会留下你,而是会放你自由。

覃昭看着那一堆金灿灿,无法不动摇。

他故作冷漠:“留下可以,但我不会当你的主人。还有,不、准再咬我的枕头。”

小猞猁摇摇头,又点点头。

看在金子的份上,覃昭对它难得宽容,毕竟谁能不爱金子,尤其在只有馒头白菜的窘境下。

皇甫季礼将脸埋在金子里:“太香了,金钱的味道……”

覃昭刚想骂他恶心,突然,手镯震颤起来。

所有人的手镯同时震颤,耳边传来长老的声音。

“各位弟子,现公布今日考核分数。”

“今日淘汰队伍:零支

今日淘汰人数:两人

今日总分如下——

徐庭光:一分

厉泰扬:一分

……”

听下来,除了个别队伍拿了一分,其他都是零分,包括覃昭他们。

黎筝疑惑:“他们那一分哪来的?”

皇甫季礼说:“帮助百姓吧,昆仑向来主张锄强扶弱。”

黎筝不甘:“可那是他们主动找的徐庭光,又不是公平竞争来的。”

“百姓主动找他们,这就是加分项。”皇甫季礼无奈,“说明他们有威信,能得到人们拥护。”

覃昭冷笑,虚头巴脑的东西。

过了今晚,看他们笑不笑的出来。

托金子的福,他成功住上了单人间。

睡觉之前,翻出开卷找了找花正幽的资料。

简介写着:

花正幽,生于无根数下。幼年期极度脆弱,喜食灵体、蔬果。

擅于战斗、招财,三界现存十头。

原来还是个稀有物种,难怪他们这么舍不得。

覃昭继续阅读:“由于驯化量较少,其他功能不详……什么叫不详,你不是开卷吗,连这都不知道?”

他心想,不知道奚渊对这货有没有了解。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忽然听见了奚渊的声音:“灵兽的能力,只有在认主之后,才能完全显化,每一只花正幽也不尽相同。”

覃昭东张西望:“谁,谁在讲话?鬼打墙了?”

奚渊安静了片刻:“是定坤镯,只要你想到我,我们便能用它传讯。”

“如此牛逼,难怪它值那么多灵石。”覃昭举起镯子,那条血线隐隐发光。

不等奚渊发话,他又说:“我不在昆仑,这算不上造口业。”

奚渊被他堵住,再次沉默。

覃昭问:“你们还在监视吗?”

奚渊纠正:“那是监测,不是监视。监测已经结束,我不在落星台。”

“哦。”覃昭想了想说,“既然我想你可以传讯,那你想我的话会怎么样?”

奚渊没有回答他。

血线逐渐暗淡,覃昭试着唤道:“奚渊,奚渊?冰块脸,奚宗主?”

手镯毫无反应,血线在缓缓流动。

“不是吧,这传送时间也忒短了。”

他“啧”了一声,兀自倒头睡下。

一夜无梦。

次日早上,当他睁眼时,发现手镯里的血线又凝固了。

一会儿动一会儿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吃完饭后,四支队伍早早出发。

覃昭哈欠连天,坐在马上东倒西歪。

徐庭光他们吃了昨晚的甜头,将那群工人拴在自己队伍旁边,步步紧跟,防止其他队伍的人和他们交谈。

那对父女走在最后,时不时会落下一段距离,又赶上来。

中途休息时,皇甫季礼过来找覃昭,表情神叨叨的。

他压低声音说:“师娘,我觉得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覃昭满不在乎:“嗯哼?”

“刚才我和黎筝去取水,路过那个刘根山旁边时,小金豆突然炸毛吼叫起来,连续几次,只要一路过刘根山,它就非常焦躁不安。灵兽对杀气十分敏锐,这人一定造过杀业。”

覃昭关注点清奇:“小金豆,你们给那弱猫起的名字?”

皇甫季礼着急:“师娘!我承认我昨天看走眼了,要是刘根山真的是危险人物,那我们就放任他们跟随一路?他们人可比我们还多。”

覃昭斜睨他:“我们和徐庭光什么关系?”

“现在吗?当然是竞争关系了。”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可是……”

覃昭难得有耐心:“考核是否要考鉴别好人坏人的能力?徐庭光是否受到诱惑和蒙蔽,导致他无法看清?坏人是否也是人,也需要保护?”

一连三个问题,把皇甫季礼问懵了。

他喃喃道:“好像有道理……”

覃昭拍了拍他的肩:“别管闲事。否则,我不介意少个队友。”

如此行了一天,在第二天日落之前,总算到了双台桥镇。

双台桥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前些年,镇子上在大坝处修了一座大桥。

这座桥气势宏伟,贯通镇子与北蓟城的方向,极大程度促进了贸易商贾,后来淙帝大笔一挥,亲自改名双台桥。

从城门口开始,人就多了起来。

关卡处,全是进城的队伍,有商人小贩,有拖家带口,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这里人烟兴盛,看上去并不像闹鬼的样子。

覃昭看着检查通关文牒的士兵,微微皱眉。

皇甫季礼见他停下,问道:“怎么了?”

覃昭说:“为何全是进城的,没有人出城?”

他对人间的规章制度不甚了解,不知是否有特殊原因。

路过的老叟听见,笑着说:“公子有所不知,城门戌时落锁,这附近没什么大村镇,乡野路上野兽又多,所以基本只进不出。”

老叟慈眉善目,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家。

覃昭看了看他老态龙钟的脸,笑笑没说话。

“多谢老人家,请问你可知道,这镇上哪家客栈比较好?”皇甫季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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