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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害他(1 / 2)

谢无镜问织愉要回尧光仙府休息,还是去见昊均。

自觉已经走上主线剧情。

织愉摸摸藏着纸条的袖子,选择去见昊均。

按照常理,想见仙尊,该是修士来尧光仙府拜见。

但昊均是灵云界最德高望重的尊者,对谢无镜有过抚育之恩。

加上谢无镜一向不摆架子,昊均又刚刚出关。出于礼节,谢无镜带织愉亲自去了乾元宗坤夷峰。

坤夷洞府巍峨深沉。

织愉跟在谢无镜身后,刚踏入,就在厚重的深木色大殿内,感到浓重的压迫感。

一位白发白须的老头,肃穆庄重,从大殿中央巨大的乾坤图后阔步走出。

随着他的靠近,织愉越发喘不上气。

她无力地往谢无镜身上靠。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

下一瞬,她便觉沉重褪去,恢复轻松之态。

织愉心有余悸,躲在谢无镜身后,抓紧他的袍子。

根据她看话本子的经验,白发老头刚刚在拿威压压她。

她对白发老头的印象差到极点。

昊均走到谢无镜五步外停下,欠身行礼:“慈琅仙尊。”

谢无镜这才颔首,客气地道:“昊均道长多礼。”

织愉舒爽地翘翘嘴角。

昊均等着谢无镜先给他打招呼。

结果谢无镜摆明给昊均一个下马威,只叫道长,不像他人尊称道尊,还礼数周全地说他多礼。

真是活该呀坏老头。

昊均像无所察觉,神情和蔼,“这位便是你的夫人?”

听他提到自己,织愉不太自在地从谢无镜身后走出,行了个凡界的礼,“我叫李织愉。”

她不想叫道尊,也不知道该称呼别的什么,干脆不叫。

昊均颔首:“夫人。”

随后便无视她,同谢无镜说话。

“我闭关一甲子,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竟遭人暗算,落入凡界。是我没照顾好你,愧对仙族嘱托。”

昊均惭愧叹息。

谢无镜:“道长不必愧疚。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害我之人,至今未知,我亦不想追查。左不过是我身边的人,我愿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织愉愣住,第一次知晓,原来谢无镜落入凡界,是被陷害。

谢无镜和昊均说的话,也开始让她有点听不懂了。

昊均:“你这般仁慈,不知他们是否感恩。”

谢无镜:“不感恩也无妨,饶命的机会,只有一次。”

昊均再叹:“你长大了,心性比从前痕厉许多。”

谢无镜:“或许是年幼时还抱有些幻想,才让道长如此认为。”

昊均:“什么幻想?”

谢无镜:“不切实际的笑话,不值一提。”

昊均:“你且放心,就算你无意追查,我也会警告那些一向颇有野心的孩子。我年纪大了,不愿看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们相残。”

谢无镜:“有劳道长。”

昊均:“好了,不谈这些伤感之事。聊聊你夫人。”

又被提到,织愉正因他们的对话云里雾里,愣了愣,几乎脱口而出:还是不要聊我,接着聊你们的伤感之事吧。

不过昊均不是打算跟她聊,是跟谢无镜聊:“听闻你这几日颇为荒唐。”

织愉不悦。

坏老头是来问罪的。

谢无镜:“何为荒唐?”

这话问得昊均堵了下,安静须臾,“平日还是要以正事为先。”

谢无镜语气不咸不淡,“我幼时随道长四处除魔灭邪。做修士所不能做之事,去修士所不能去之地,战修士所不能战之敌。春秋寒暑,从无停歇。”

“亡族留下遗命,要我护佑苍生。道长自幼教我,要我匡扶正道。道长闭关一甲子,不在的这六十年,我亦是除了落入凡界十八年,从未懈怠。”

“我身为仙尊,当担此责。可我的夫人,不应如此。”

昊均手中掐着养生的诀,没有说话。

织愉心疼地偷偷握住谢无镜袖下的手。

良久,昊均叹息:“我老了,或许是有点糊涂了。但慈琅,你要知道你是仙尊,仙族全族的命系于你一身。你身负天命,很多事,是必须取舍的,哪怕不应当。”

放什么狗屁,不就是要谢无镜继续忍着受委屈,让她也跟着受委屈嘛。

织愉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从前她不是这么粗俗的人。

在市井中挣命的两年,让她学会了这些。

谢无镜缓声道:“道长将入天人五衰之境,仍为慈琅忧心,慈琅不胜感激。请道长好好休养。”

昊均闭了闭眼,沉着脸点头。

织愉听出这话翻译过来,就是:老头你自己都快死了,还来管我?管好你自己吧!

这让她想起在凡界时。

有个老头领赏来追杀谢无镜,还拦在路前装长辈,要他俩行礼。

谢无镜让他滚。

老头冷哼:“黄口小儿,仗着年少如此轻狂放肆!今日我便教训教训你。来世看见长辈,记得做人要收敛!”

谢无镜轻蔑道:“老翁,今日我送你入黄泉,十八年后你便比我年少,到时见了长辈我,记得磕头叩谢。”

开打前谢无镜让她先走。

织愉没亲眼看到他们打,不知过程如何。

但看他信步追上她,就知他言出必行了。

那时的谢无镜身为凡界江湖刀客,说话比现在直白狂妄得多。

“夜深,道长该早些休息。”

谢无镜不等昊均再开口,带着织愉离开。

走出坤夷洞府,谢无镜搂住她飞回尧光仙府。

织愉抱紧他,一路都在骂昊均。

臭老头竟然想让她也吃谢无镜的苦,她又不是谢无镜那种一心大道的人!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吃喝玩乐、快活到死。要是躺着就能长生不老,那就更好啦。

臭老头说那些话简直就是在和她作对!

到尧光仙府,织愉口无遮拦:“再多管闲事,他怕是真要早死。”

一路默然的谢无-->>镜送她回房,神色在夜中柔和,“你说得对。”

织愉噗嗤笑出声,打了个哈欠,和谢无镜分头回屋。

洗漱沐浴后,她躲进被子里,悄悄拿出那张从玉盘下摸出来的纸条。

心跳忐忑,变得很吵。

织愉打开纸条。

雪白纸条上渐渐浮现出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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