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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学者·刁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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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慌张,毕竟和他们一起的学者,都是精心准备一年,甚至更久,他们这样临阵磨枪,可能真的是炮灰。

但是格里芬没有回答他的话,对于他来说,交上去一段时间的研究成果,还是不难的,毕竟有一些他还是非常熟悉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审查那天。

格里芬被查林按着喝了一大碗的药,然后两个人就朝着教令院走去。

在离开之前,他还特意装作不经意间,偷偷地瞄了一眼在茸蕈窟旁边的那个小木屋。

原以为能看见艾尔海森,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

格里芬:“……”他好像装模做样了一个寂寞。

看见他停下脚步的查林,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看,“你在看什么?”

在他瞅着艾尔海森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哦,书记官大人今天可能是评委,所以很早就走了。”

格里芬怀疑:“你看见了?”

查林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咯,毕竟那个时候你还没起床。哦,对了,书记官还让我叮嘱你,记得按时吃药。”

青年乍一听这句话,竟然感觉到很感动,但是又听见自己的挚友接着说道:“他说害怕你在简介报告的时候犯病,那样会很麻烦,他不喜欢麻烦。”

格里芬:老子真是感动的太早了,就知道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见他满脸无语的样子,查林还有些好奇,“咋的了,你这是?”

“没事,就是手痒痒,突然想扇某人几个大嘴巴子。”格里芬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他就应该对这个家伙所有看似温情的话,保留意见。

说完,青年就大步离开了这里,好像这里是什么不祥之地。

查林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哥怎么又生气了。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一个人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好久不见,格里芬。听说你去不卜庐住院了?”

听到有人叫他,格里芬下意识地转过头,想看看是谁。

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脸上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

哟,这不是他的老熟人吗?

“嗬,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诺利科竟然也回来了,不知道这次又给大家带来了什么品种的笑话?”

没错,来人正是已经消失许久的诺利科。

听到他的话,诺利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皮笑肉不笑,“今天谁才是笑话,还不一定呢。别到时候我没闹出什么笑话,反倒是你闹出来了笑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格里芬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此时显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青年站起身来,准备从新找一个位置,但是放眼望去,呜泱呜泱的,全都是人,已经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看完这一切,格里芬又认命的坐下了,算了,和他坐一起就坐一起吧,也掉不了几两肉。

台上一些教令院的领导人物都已经坐好了,但是还差几个人。

时间很快就到了,台上还是缺一个人。

青年看着上面的人,沉思了一下,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查林,“欸,你看见艾尔海森了吗?”

查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听说艾尔海森是这次的评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来。”

说话间,时间就差不多了。

格里芬坐在下面听着上面的人侃侃而谈,都是一些官方话。

不过他们也没说的太长时间,很快就开始轮到下面的学者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上台,讲解自己的研究。

格里芬的号码牌是七号。

查林坐在他身边,手心里全都是汗,“咱们会不会申请不到啊,你的报告写的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放心,我的报告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放心。”

查林看着他手里的那龙飞凤舞的字,跟个鬼画符一样,就有些头疼。

格里芬几乎是在一个星期内,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的,所以很多手写的东西字体都是这样。

但是这也是他最直观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真的,看完他的报告,他都由衷地赞叹。

不过,另他比较意外的是,诺利科竟然是六号,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

也不知道真的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来到这里的学者,全部都是教令院有所建树的学者,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听说过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所以他们坐在一块,很多人都在暗中打量着他们。

诺利科从上面下来,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格里芬眉心一条,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是接下来的就是他了。

因此他也顾不得这一点点的不对劲,拿起稿子就往台上走。

和诺利科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给他说的话,他的肩膀还被拍了拍:“格里芬,希望你今天能够拿下这次的资金申请。”

格里芬:“?”

还没等他想明白,诺利科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青年看向台上空白的位置,那个位置前面还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艾尔海森”,空荡荡的,他还是没有来。

汇报研究成果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所以对于一些教授学者的一些刁难的问题,他还是可以对答如流。

他的研究论文是:《论元素力与机械结合的可能性》。

这个如果写的好了,那将是对须弥城一次科技的重大变革。

因此不少人都对这个很感兴趣。

看着台上不少学者都点点头,格里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正当他准备致谢,然后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来申请的学者都有相对的导师,但是我听格里芬你的讲解中,并没有出现相关字眼,是不是说明你这篇论文根本没有对应流派的导师?”

只有这一句话,把全场的焦点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而格里芬的大脑瞬间就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个规定。

冷汗,慢慢地浸湿了他的衣服,也让台下的查林双手紧握,紧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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