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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 / 2)

肩上披着的外袍终是不堪重负,掉落到了地上。

颂徵衣衫凌乱,纤长白皙的指尖勾住了秦瑾昭的腰带,轻扯间,暖玉晃动,坠着的流苏在裙面上散乱曳开。

秦瑾昭宫装繁琐,颂徵毫无章法地解了半天也未将腰带弄开,她眯了眯眸子,身体深处的热躁感快要将她的理智吞没。

颂徵喘着气,眼尾烧得通红,蓝眸洇着盈盈水雾,瞳眸深处似燃着火,愈烧愈烈,就连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漫上了诱人的粉意。

她紧紧贴着秦瑾昭,不断汲取她身上的凉意,声音喑哑绵软,近乎撒娇般唤道:“锦意,我好难受……”

说这话时,颂徵的手还扣在秦瑾昭腰带上,长久未解开已然将她的耐性耗尽,指尖银光一闪,锋利的指刃状似不经意滑过,腰带应声落地,坏得不能再坏。

秦瑾昭裙衫半敞,偏头间,颂徵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脖颈间,烫到她感觉自己脖子上似乎都起了火。

不仅颂徵身上滚烫一片,心口处的逆鳞也烫得吓人。

炙意自心口蔓延开来,秦瑾昭呼吸微沉,抓住了颂徵不甚老实的手。

颂徵抬起头,蓝眸中尽是迷茫不解。

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两下,秦瑾昭说不出是何感受。

颂徵的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和那一晚如出一辙。

“锦意~”颂徵低喃着,手腕一动,不着痕迹地将禁锢住的手挣开了,她攥住秦瑾昭的衣领,手背青筋突起,指尖用力到泛白。

随后她抬臂,抽出了秦瑾昭用于束发的莹玉簪子,霎时间,青丝如瀑散开。

逆鳞愈发的烫了。

秦瑾昭吞了吞喉咙,颂徵整个人近乎攀附到了她身上,一双手滚烫至极还不格外的老实,隔着裙衫四处游走,撩起阵阵酥麻热意。

“阿徵……”秦瑾昭被欺得往后退了一步,手心后撑,扶住门框才堪堪站稳。

倏然颈间一热,秦瑾昭呼吸一窒,僵住了身形。

皓齿微启,颂徵咬住了秦瑾昭颈间的皮肉,轻轻嘶磨、吮吸着。

“锦意。”颂徵将头埋进秦瑾昭怀里,像头毫无安全感的幼兽,深深嗅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声音染着哭腔,倾诉满腔思念,仅一句话便让秦瑾昭溃不成军,“锦意,我好想你……”

“为何你这些天都不来见我?”

无声的喟叹隐没在空气中,秦瑾昭扶门框的手松了又紧,最后缓缓松开,搭到了颂徵腰间。

繁琐的裙装一件件落下,秦瑾昭气息不稳,偏头让颂徵炙热的唇瓣落在了脸颊处。

唇落了空,颂徵不满地皱起眉,蓝眸中的灼意险些将秦瑾昭热化,她揪住颂徵凌乱不堪的衣衫,声音低哑带着丝祈求:“阿徵,别……”

颂徵喉咙动了动,似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瑾昭抬臂环住颂徵的脖颈,声音微微发颤:“别在这里……”

颂徵挥臂扔出一道结界,在秦瑾昭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拦腰将人抱起,大步朝屏风后走去。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无师自通,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做。

宣羽从公主府离开后,并没有回月上梢后院的殿屋,而是去找了月娘。

赤足轻盈落地,踝间红绳醒目,银铃清泠作响,幽幽在屋内回漾。

宣羽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手背抵着下颌,灰眸淡漠,语调一如既往的漫不尽心:“月上梢近几日生意如何?”

月娘言简意赅地回了四个字:“蒸蒸日上。”

眼皮微掀,宣羽曲指勾起缕细辫缠绕,又问:“那公主府近日的流言?”

月娘斟酌了下措辞,低声回道:“回大人,那日将姑娘带走的公子原是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将姑娘安顿进公主府中便被陛下召回了宫,听闻各大臣联名上书参了长公主殿下的本,道她豪掷万两,不知百姓疾苦;道她被美色所惑,眷养红颜祸水于后院,作风行事有辱皇家威严;又道她适龄还待嫁闺中,劝陛下为其招驸马……”

宣羽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示意月娘继续讲。

月娘又道:“不知长公主殿下同陛下聊了些什么,此事好似就此揭过,陛下还将西北赈灾一事全权交给了她。”

“而这两日,长公主殿下一直在忙群臣募捐的事宜……”

“所以便未去过公主府一趟。”宣羽淡声接话道。

这一刻,宣羽是有些心疼颂徵的,且不论她是不是条渣鱼,仅论她身处发-情期,秦瑾昭还不尽好一位伴侣的职责,就不是一位合格的伴侣。

小徵儿心中对她有气,也是情有可原。

而那句没有伴侣,在宣羽看来,不过是颂徵一时的气话。

月娘垂下头,低声道:“确实如此。”

宣羽拎起茶壶,兀自倒了杯早已冷却的茶水,慢悠悠开口:“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她问的是今日公主府落水一事。

月娘讪讪地笑了声:“大人,依我之见,是各家已经准备出手了。”

“江沅落水是罪有应得,但她敢明目张胆在公主府做出这种事,无非是在试探姑娘在长公主殿下心中的份量。”

“毕竟长公主殿下这么几日的不闻不问,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对姑娘的态度。”

宣羽喝了口凉透了的茶水,眸光渐冷:“所以……”

“所以,长公主殿下对姑娘的态度很重要。”月娘接话道,“她今日回了公主府,不排除有刻-->>意做给各家看的嫌疑。”

宣羽搁下茶杯,摩挲着瘦削的下颌,沉着声音问:“那依你之见,她接下来会如何做?”

月娘轻叹口气道:“大人,你应当是见过姑娘的。”

宣羽抿唇不语,其实秦瑾昭之后的打算,她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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