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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交尾?

饶是秦瑾昭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颂徵说:成年的鱼,要去寻找自己的伴侣交尾……

可她不是鲛人,没有鱼尾,根本就不能和颂徵交尾……

但很快,颂徵就用实际行动向秦瑾昭证实了,原来没有鱼尾也是能完成交尾的。

颂徵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全是在传承的引导下。

刚成年不久的鱼会经历一次发-情潮,所以成年的鱼都会去寻找合适自己的伴侣,一起交尾,一起度过发情期,一起孕育最优秀的后代。而鲛人最为钟情,一生只会有一位伴侣。

等等,孕育后代?

颂徵眸中有一瞬的清明,但下一刻便被茫然所替代。

自她有记忆起,按着不全传承的指示走已经成了她的本能。此刻,她凭借的也全是自己的本能。

秦瑾昭呼吸紊乱,指尖滚烫,细细抚摸着颂徵的脸,她用手遮住颂徵一双勾魂摄魄的蓝眸,唇角掠起极浅的弧度,声音低哑:“阿徵,我是谁?”

“锦意。”颂徵的声音很轻缥,一如她的动作般,滚烫的唇瓣轻柔地落在逆鳞上,炙热又虔诚,像是在对待什么稀释珍宝。

“锦意,锦意……”颂徵一连唤了好几声,声声入骨。

细长的食指轻轻滑过炙热无比的逆鳞,颂徵无头无尾地低喃道:“是我的。”

闺房的烛火燃了彻夜,角落处点着的熏香早在后半夜时燃尽,香味混润入房间中,地上散落着衣衫,满屋旖旎之气。

秦瑾昭悠悠转醒,一睁眸便撞见了身侧安然酣睡的颂徵。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落在她出尘的脸上,秦瑾昭蓦的明白了何为云鬓花颜,芙蓉帐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

颂徵确实有祸国殃民的资本。

秦瑾昭忍着身体不适坐了起来,被褥自然滑落,露出身上的痕迹。

颂徵睡得很沉,好看的眉狠狠拧起,俨然不是很安稳。

无声地叹了口气,秦瑾昭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捡起,抚平褶皱穿回了身上。

披散着的墨发微微凌乱,秦瑾昭端坐在床边,系着的靛青色发带摇摇欲坠,她并未察觉,凤眸无神,望着颂徵恬静的睡颜出神。

昨夜,她与颂徵额头相贴时,在某个瞬间她无意窥探到了颂徵的大部分意识。

颂徵的传承零散而破碎,带着她幼时一闪而过的记忆,秦瑾昭只觉得小鲛人能顺利长到成年还保留着这般天真无邪、毫无戒心的本性属实不易,也知晓小鲛人为了来京城寻她着实是费了不少心力。

小鲛人归属大海,她本可以在海里无忧无虑的遨游,恣意随心,却还是选择化腿上岸……

秦瑾昭摸向心口,逆鳞的灼烫早已降了下来,此时是同她体温一般的温热,好似已与她融为一体。

以往未见到颂徵时,逆鳞总是冰凉一片,是幽深噬人的大海的温度。

但此时,秦瑾昭只以为是和颂徵重逢,逆鳞见到主人,恢复了该有的生机。

秦瑾昭在床边坐了会儿,见颂徵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她无奈起身,替她盖好被褥,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老鸨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时,见正主出来,扭腰调笑着迎了上去:“公子昨夜歇得可好?”

秦瑾昭眸光掠过她,落在了一直候着的司琴身上。

司琴眼中闪过迟疑,却还是遵着秦瑾昭的吩咐,对打着精明算盘的老鸨道:“妈妈,谈谈?”

老鸨自是求之不得,没有丝毫犹豫便应了下来。

厢房内,司琴开门见山的同老鸨挑明了来意:“妈妈,我们公子想为花魁赎身。”

老鸨听得眼睛都亮了,觑了眼一言不发自顾自喝着凉茶的秦瑾昭,神情故作为难,打太极道:“这个……可能不太合楼里的规矩。”

开玩笑,仅昨夜就给她赚了整整四万两,虽然摇钱树有些烫手,但也不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出去,除非,他给的价足够让她心动。

司琴略有深意地笑了声,也不同她废话:“妈妈,开个价吧。”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出神的秦瑾昭冷不丁放下杯子,眉目清冷得像裹了层冰,语调平淡道:“妈妈一直唤她小姐,因是不知晓她真名罢?”

老鸨身形微僵,慢慢敛了脸上的笑。

她的反应全然在秦瑾昭的意料之中,薄唇轻掀,眼皮掠向她,继续漫不经心道:“亦或者是,她的卖身契压根就不在你手里?”

话音刚落,老鸨脸上已彻底没了笑意。

呼吸稍沉,老鸨凝眸将一主一仆反复打量好几圈,心里不由得把昨日带队那中年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她与中年男人合作多次,偏偏在昨日交付银钱时却出了-->>纰漏。他带来的花魁竟是个不知名姓,且没有卖身契的主,这搁当朝便是妥妥的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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