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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余以为走到房门前，手握住了门把手，想了想，又松开了手，退了回来。

“余律师。”有人在轻声地叫他。余以为回头一看，是小花。

“有情况吗，余律师？”小花问。

“没有。”余以为说道。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陆续醒来。翠花居然是最后一个醒的。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在中国。”余以为认真地回答。

“废话。”翠花有些清醒了，回了一句。

看众人都醒了，余以为指了指房门：“我刚才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赌那伙人已经走了。但我又不敢了。因为赌注太大了。如果只是我自己，无所谓；主要是还有你们，我不能拿你们去冒险。”

第一个回应的居然是小花：“余律师，我相信你。我支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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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翠花说。

“要是开门的话，那伙人站在门口怎么办？会不会干掉我们？”魏生金担心道。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真有事，余律师在前面顶着呢。”李大定安慰魏生金。

余以为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向门口，伸出了手。

“等一下！”翠花喊了一嗓子。

“什么事？”余以为回头问。

“我想手里拿点东西比较好。”说着，翠花抓起了一瓶纯净水。

“对，对。”李大定和魏生金找来水杯和晾衣架。

小花握紧了拳头。

余以为再次把手伸向门把手。他的手心里浸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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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为握住了门把手。慢慢旋拧。然后向室内一带。

门开了。

余以为探出头去。走廊里空荡荡静悄悄的。

余以为走出门去。站了足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