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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六章 你们都是神经病(1 / 2)

待周正弘为搀扶着出来,口出圣喻,封白千道为太子太傅,太子周子恒必须待他,如见己,须时时听从他的教诲。

举朝文武官员大惊,这就太离谱了,岂不是等于把朝纲交付给白千道了吗?

周阔宇最先跳出来反对,他已是甚急,明白周正弘欲传位给周子恒。

周子恒也发呆,本是能登基为皇的喜悦,却为白千道又横压在上,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怨?

周正弘老至无神,听下面乱哄哄一片,直接宣布散朝,不想见别人,而是让周子恒和周阔宇留下。

白千道一直肃容站在旁边,听老皇帝对太子和二皇子训诫,直至挥手而退,老皇帝已是疲惫不堪,精神更加虚弱。

周阔宇是暗含恨意离去,周子恒看着白千道的眼神也很复杂,而白千道威然瞪他一眼,让他目光一缩,恭施一礼。

却说白如亮回去,呆滞无神,梁月夕问及,他心神惶惶说出朝中事,白千道竟然被寄予如此厚望。

梁月夕也是没想到竟会如此,但她早已看开了,心中还升起一丝喜悦之情。

她犹豫一下,对白如亮说,只要他提前告老返乡,白千道必然会放过他。

白如亮只是一万一千岁,还属于青年一代,现在就告老返乡,哪里能甘心。

他很疑惑梁月夕如此劝说,但这类人城府极深,心中疑惑,却没问出口,只是摇头不甘愿。

梁月夕与他这么多年夫妻,此次劝说虽然有些唐突,确然是为他好,见他如此,暗叹一声。

两月后,边界百万大军,开拔回三十万,说是为了补充禁卫军的力量,却是各势力心知周正弘已决意,这是在隐隐警告各方。

各方很不解,周正弘为什么对白千道如此信任,特别是二皇子一系暗中骚动着,很不甘心。

经由白千道亲自操练了三十几年的大军,这就等于是他的亲卫军,而且白军战力举世公认,能抵得上三倍的军力,为的是保驾周子恒顺利登基为皇。

白千道面前站着李宗道,已是居于高位,他是第三次见到其。

李宗道是威严中年人模样,目光尖锐,说道:“二皇子殿下所属,已在密谋祸乱,预计百万之众,还有几个禁卫军将领参与,这是名单。”

白千道接过名单,扫一眼,说道:“不足为虑,调整部署。”

“这……白如亮和奚正强就绝不会同意,很难做到吧?”

“陛下下旨,谁敢不听。我就是要他们想不到此招,若仓促祸乱,我也有借口整治。李大人,还要劳烦天机处时时监控,传递给我最新消息。”

李宗道点头,说道:“陛下旨意,我自当全力配合。”

“李大人,李厉害可软禁起来了?”

…。。

“他,已依白大人之言,软禁在府中,不允许出来。”

李宗道离去,白千道目色有些阴沉,冷冷一笑。

李宗道直接去了皇宫,面见周正弘,忧心地道:“陛下,不能任由他这般胡闹,不然军中激变,恐生大事啊!”

周正弘躺在龙榻上,说道:“宗道,朕知你不信任千道,但你要相信朕的眼光,千道所言所行,俱有深意,不会做出败坏朝纲之事。于今宇儿不服输,欲做祸乱之事,也需要用强力手段整治一番,让他歇了此意,安安稳稳做一个王爷,过一辈子吧!”

李宗道正欲再说,周正弘目光陡地凌厉起来,说道:“天机处对谁忠心?”

李宗道连忙跪地,说道:“自大周建朝,历代天机处俱是对皇室忠心耿耿,臣也不敢忘卑忘恩,对陛下忠心无二。”

此时,周正弘威仪鼎盛,厉声道:“朕之命,违逆者死。”

李宗道汗流浃背,磕头道:“是,臣必全力尽职尽责,不敢有一点怠忽。”

“好,一切听从千道调度,退去吧!”周正弘挥了挥手。

李宗道外去,呆滞一会,眼见楚公公在暗影中,目光阴阴盯着他,心中暗凛,作势一礼,急匆匆而去。

回至李府,李宗道唤来李厉害,严命他不许外出,还掉派几个炼元境侍卫严加看管。

李厉害心中不平,现在被软禁甚严,也是无力。

李宗道又去了天机处,在某处见了李成哲,安排事务。

李成哲察颜观面,叹道:“爹,千道已是皇恩隆重,大权在握,您再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有一丝违逆的动作吧!”

李宗道面浮一丝悲然,说道:“我对大周赤胆忠心,若他心怀二意,我也有罪啊!”

李成哲说道:“您为什么就不愿意信我,千道心不在此,他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哪里会看重大周的江山社稷。”

“可是……太蹊跷了,他似乎算计好每一步,每一步都踏在一个点上,让陛下对他越来越相信,以为认清了他的为人,细想太可怕。”

“爹,这是时事逼人,他是迫不得已,但也俱是他的真性情……”

李成哲犹豫一下,又道:“我对您也不隐瞒,在他还只是二十多岁时,我就已认识他,虽然彼此在一起经历不多,但我对他认识颇深。他……他为人强霸又温和,他之天份,以世俗之才已不足以形容,他对待自己人仁情仁义,真心实意。他绝不会受种种欺辱,还隐忍在心,必须还击。您看到的一切,也许是他刻意而为之,但只是自保,对大周江山嗤之以鼻。”

李宗道沉默一下,说道:“成哲,我能信吗?”

“您必须信,因为一切脱不出他的掌控,他已是算计好所有。”

…。。

“也有你对他的完全信任,在相助他的原因吗?”

李成哲淡然一笑,说道:“我不是在助他,而是他之命,我绝不会违抗,我们在外是生死兄弟,一切唯他马首是瞻。若他有意大周,我早已知晓,也会尽力而为,但他是真的不屑,那已是超脱普世思维,您明白不了,但一定要信。”

李宗道深深注视着他,问道:“成哲,若我与他站在对立面,你还会听他之命吗?”

“您早已与他站在对立面,若不是我劝他,他也早已把您列入对手之一。”

李宗道目中一惊,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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