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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婚后日常3(1 / 2)

外出野营,绳索是必备物品之一。

叶舒城怎么也没想到,这条结实强韧的绳索,最后会缚在他的手腕上。

盛卉费了老大劲儿打上了结,束得并不紧,一是她力气有限,二是姓叶的手长得太漂亮,怕给他勒坏。

待到双眼也被眼罩蒙上,视野陷入全然的黑暗,他坐在野餐垫上,笑容似朗月清风:

“现在满意了吗?”

“差不多。”

盛卉抬手摸了摸侧脸,指尖触到一片滚烫。她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烧得像火炉一样红,幸好身前的男人也看不见,这就给了她极大的勇气。

渺无人迹的山野之间,深秋寂静,鸟叫和虫鸣声若有似无,萦绕在耳边的,唯有树叶晃动摩擦的轻响,毫无规律可言。

感受到下颌被几根纤细手指轻轻捏住,叶舒城的喉咙深咽了一下,很快,柔软的唇封了上来,他下意识想伸手搂她的腰,然后手腕紧束,动弹不得,这让他额上的青筋猛跳了跳,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

耳边来自野外的风声,空旷山林略带土腥味的草木芳香,在失去视觉的黑暗中快速催化,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无情摧残着他的理智。

盛卉一只手攥住叶舒城腕间的绳索,像缉拿罪犯,又像掌控着属于她的囚徒。

她缓慢坐下去,膝盖很快被野餐布磨得泛红,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底下的草木、枯枝和砂石依然能刺激到她细嫩的皮肤。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身体软得几乎要融化。

她力气太小,总是不得其法,声音又太柔,他被她磨得快疯了,哑着声咬住她耳垂:

“能不能给我松开?”

“不行”

盛卉拒绝了。

虽然她技术水平不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她就是喜欢看他这副任人宰割、欲罢不能又濒临崩溃的样子。

她居高临下地用指甲盖掐他胸口和肩膀,片刻后,那只手又滑到他脸上,先轻佻地拍拍他脸颊,再将拇指塞进他唇缝,模仿舌吻的动作,笑问他喜不喜欢。

叶舒城没有回答。

世上没有比这更狠的惩罚了,他的灵魂和脉搏系于她一掌之中,任凭玩弄。

“我犯了什么罪?”他恳切地询问。

盛卉想了想,回答说:“让我太喜欢了,真可恶啊。”

好吧。那确实是他的错。

但是这场惩罚实在太过残忍,他的意志力更是比想象中薄弱太多,早已经越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当盛卉的手腕反被禁锢住的时候,她难以置信地瞥见滑落到一旁的绳索——对付一只伪装成羊羔的饿狼,仁慈是最不该有的情绪。

“你要绑我?”

“我怎么舍得。”

“那你松手”

“我不用绳子也能绑你。”他俯到她颈间,眼罩仍未摘,仅凭吐息就能引她不断战栗,“老婆,今晚就不劳你动手了。”

从这一秒开始,盛卉的两只手就没有从头顶上下来过。

之后背过身,他也在身后攥紧了她的两只皓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盛卉没记得有多疼,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手腕那儿还是留有一圈红痕。

实在被他掌握了太久,激烈程度也远超想象,再加上简陋的环境,让她除了手腕,身上还有许多地方都被磨出了痕迹。

昨晚睡前,叶舒城从药箱里拿出膏药给她擦了一遍,有些愧疚地虚抱着她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又勤勤恳恳地再抹了一遍。

清晨五点多,小杏还没醒来,盛卉腰酸腿软,窝在被窝里不想出去,时不时拱她身旁的男人几下,埋怨说:

“让你那么凶。”

“下次不会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舒城不喜欢被她当做骗子,遂甩锅:“是你先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谁让你那么可爱。”

“你更可爱,所以我控制不住。”

“你”

小杏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身旁有两个小学生在斗嘴。

她自己盖一条被子,裹得非常严实,翻身都不容易。她想换个睡姿,艰难地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就这么把自己弄醒了。

帐篷不透光,到处黑黢黢的,小杏眨了眨眼,伸出手摸到妈妈的被子,轻拽一下,懒懒散散地问了句:

“妈妈,现在几点啦?”

盛卉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去把女儿抱到自己被窝里:

“五点多了,你醒来正好,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小杏每天要睡十个小时,今天只睡了九个小时,这让她有点不爽,窝在妈妈怀里赖了快十分钟才起来。

叶舒城是第一个爬出被窝的,任劳任怨地弄了热水给母女俩洗漱,她们在帐篷里换衣服的时候,他就在外面收拾食物和垃圾,再把一部分不用的东西先搬到车上。

东边天空晨曦微露,他们来不及收拾帐篷,简单吃过早饭,立刻就驱车前往山顶观看日出。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晴朗,天边蒙着一层薄薄的云翳,透出来的阳光像质地轻柔的纱,一寸一寸抚摸大地,从山下的城市蔓延到半山腰,再照亮他们身处的山顶,一家三口用单反和三脚架拍了几张合照,小杏也举起挂在脖子上的拍立得,对着爸爸妈妈和远处的朝阳一通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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