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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三(二)(1 / 2)

夫妻能同苦不能同甘是事情在现代社会很普遍。“如果你丈夫现在对你忏悔,想你回心转意,你会接受吗?”

周太太眸光撩向远处,静静地思索这个问题。

楠浅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感情有了裂痕就很难再能修补,就算一方宽恕,能谅解,但那个疙瘩是消除不了的。就像她跟肖翔,她不是不知道肖翔对她的爱,但那碍已经没有办法恢复到大学的纯洁,他们之间有施若,是不可改变的鸿沟。

“楠小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你问的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想过,我知道这个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钱艳算账,其他的我都没有考虑。”

楠浅略勾嘴角平静地看着她。

“楠小姐,你明天有空吗?现在我女儿快回家了,我得赶回去,我不想因为我们做长辈的事烦扰到女儿。”

“有空,我们明天见。”不得不说她是个好母亲。到底情是什么?有人说:爱情的保质期只有七天,婚姻不过就是把爱情转化为亲情,血肉相连的感情才能保证不变质。好像这句话错了,没有情是不会变的,前一刻的如胶似漆不代表下一刻不会变成好聚好散。

有些幸福是花间的蝴蝶,你追着不放,她会害怕地躲闪。你追得累,她也逃的累。执着,累人累己。

冷衡钰静静地站在窗前,凝望一片汪洋的大海,没有波涛的汹浪,一片平静。

楠浅对他说过一句话选自心理咨询师的话:把心放平,放宽,静静地流连于花间,花的香气熏醉了你,她也情不自禁悄悄向你靠近,停在你的指尖,停在你温馨的笑容里。世间事,过犹不及。心宽了,想开了,看淡了,也就释然了。

或许是该放手的时候,他曾想过宁愿要她的恨也不要得到她的淡然。结果发现她的恨不是他能承受的。这几天,他不再去见楠浅,连保护她的人他都撤了。

你一直想要的自由是我最给不起的东西,今天我终于有勇气了。婚姻这把枷锁,囚禁了你的躯壳,我的灵魂,一张离婚协议书,我们……各自解放了。

“浅儿,我多么希望我给你的会是幸福,我曾多么多么地努力,算了,祝你幸福。那天你面无血色地躺在我怀里,你知道我有怕吗,宁愿你活得好好的,即使不在我身边。”

静若善水的面容始终是我不可亵渎的遥远,再见了,我的睡莲,我的爱,我们的缘分到此结束了。

金黄的光线透过纱帘印辉在冷衡钰的侧脸,明亮的世界却只残忍地留下黑暗与伤痛。他随手把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甩进抽屉,不忍再看一遍。他怕再听到自己心裂的声音。

紧闭的眼角,一滴晶莹滑落,泪水,它太凉薄了,挽不回已成的现实。

有时候你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尽头,肉体还是能不断地继续前进。再深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他与楠浅终究是缘分太浅。

如果你喜欢的人伤害了你,你就可以断然转身,那就不会有悲剧有伤痛了。藕断丝连不是我的风格。

你是我的最初,也是我的最后,是我从头到尾的一切。你一定要幸福。

“咦,那个野蛮的富太太走了?”一傻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看到桌边只有楠浅一个人在静静地发呆,东张西望还是没有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人谁换做她这种处境都会变成野蛮的。”楠浅深深地叹了口气,抚了抚眉心,她最近老是做这个动作,四年加起来的次数都没有今年来的频繁。

“对了,小浅儿,我跟你说件事,或许不大恰当,但我觉得还是要让你知道下。”一傻吞吞吐吐地揣摩性地说。

“对我,你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直说,哀家赐你无罪。”

什么人呢这是,刚处理完伤感事件就开始调戏她。

“我刚才送三精出去的时候看到……”想想她又觉得不该说,好像有点长舌妇,她觉得以冷衡钰对楠浅的心思,他绝对不会像一般富豪一样情妇成堆的吧。

“怎么不说了?”

“嗯,你和冷衡钰……啊淡,你就跟我说实话吧,省得我瞎猜。”

楠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眼光闪了下,想,说:“你看到冷衡钰了,看到他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了?”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咳,楠浅就是楠浅,每次都能一猜就准。“你们中间是不是有小三了?”

“没有。”楠浅果断地回应,苏灿然的存在不是小三,她是即将的女主。

“没有?那为什么你知道他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一点都不惊讶。”还这么平静,好像说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你看到的那个女的不是小三,是他即将要迎娶的妻子。”

“什么?!什么情况?”一傻惊得跳起来。

“在我搬出星月小屋的时候他也搬了出去。我开始还没有想到原因,但在我看到那个女的时候就明白了,所有的问题都明了了。”难怪苏灿文对他这几个月的行踪了如指掌,同一屋檐下嘛,不过苏灿文的嘴巴还真是紧,每次跟她打电话都没有透露冷衡钰和他妹妹的进展,甚至连他们的关系都没提过,难道他怕她对他妹妹下手吗。有可能,她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在他们的眼里,她是强者,苏灿然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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