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贺太监在黑暗中看着她,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这妮子恁好笑了些。
贺太监啧笑一声,翻身睡下了。
文欣在听到这声后,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文欣跟重活过来一样,立马起来了。
贺太监听着动静,翻了个身,睁开了眼。
“你这是上哪儿去?”
冷不丁的一句话,够瘆人的。
好在文欣第一时间稳住了情绪,没让他瞧出什么,“自是出去烧火做饭。”
“走之前把剪刀借我用下,对了,还有你人也留下。”
他似是习惯了使唤人,纵使说的漫不经心,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威严,多少给人种压迫感。
宫里出来的,都这般能耐吗?
直觉告诉她,听他的话是最好的选择,文欣压住心中的疑问,将袖里的剪子放在了桌上,重又跳回了三米远,戒备的看着他。
贺太监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慢悠悠的下了床,在她警惕的注视下,拿起了剪子。
“痛!”
文欣倒抽了一口凉气,天杀的,她怎么没想到贺太监是拿她开刀呢?
方才在贺太监拿起剪子后,不知怎得,瞬间就到了她面前,在她胳膊上划了一刀。
应是轻功吧,她暗自推测。
“忍忍就过去了。”
贺太监拿起她的胳膊,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块儿棉布,板板正正的,干净极了。
文欣立马明白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敢情是要做个假落红。
在这种时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