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我的房间被霸占了,你送我的东西被人抢了,我比较坏想着烧了吓唬吓唬,被爸撞见了,嘴笨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扇了巴掌责令我滚出去,等你的时候被人泼了水。真的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她说的很淡,语气平静无波,掀不起半点涟漪。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落了泪。
泪与脸上的水泽混迹,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习惯是个可怕的字眼,至少在霍涟的字典里是可怕又孤寂的。
霍涟看着她,须臾之后,他散漫的毫不在意道:“但我介意。”
话一落,他将池夏给扯入怀里。
池夏有愣,没想自己会被他抱住。
只听他低醇好听的声音道:“给你个胸膛靠靠。”
傅狩摇下了车窗,看着池夏和霍涟。
池夏的狼狈惹人怜惜,他啧了一声道:“妹妹,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替你报仇。”
霍涟将木楞的池夏扯开,霸道又强势的将她给塞入后车位。
他看向傅狩,沉声道:“送她回望江苑,别让她感冒了。”
池夏听后,从车窗探出脑袋,仰头望着他道:“那你呢?”
“我?留下谈婚事。”
霍涟勾着唇笑着,那笑过于漫不经心,慵懒无力。
好像真的是为了谈婚事。
傅狩给霍涟做了ok的手势,然后动作快速又利落的跳坐到了正驾驶,帅气的调转了方向,开车离开了。
池夏探出头看着身影渐行渐远的霍涟,他正低头点了一根烟,痞里痞气的轻靠石柱。
慵懒又腐朽的气息,好像入了深渊没救了的人。
她迟疑了下,看向开车的傅狩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
霍涟给萧寒打了电话,让他弄些东西给他,又找沈羲和要了几个人。
这一看就是搞事情,两人分分来凑热闹。
萧寒和沈羲和是一前一后到的池家,霍涟懒洋洋的走向他们。
萧寒靠着车,按了后背车按键,笑说:“你要这些做什么?”
“一年到头总得犯点事,不犯点事浑身不自在。”霍涟轻飘飘的说着。
沈羲和停了车,走向霍涟。
三人聚的很近,说着无伤大雅的话,等着沈羲和的人。
等人到齐了后,霍涟率先进了屋。
萧寒和沈羲和跟在身后一并进了屋。
下人见z市最惹不起的三个纨绔进了屋,身边还有小弟,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下人立马去跟池顶天报告,池顶天下楼见了霍涟。
霍涟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对面坐着池顶天,显然因霍涟带着人马来,有些忐忑。
霍涟打破沉默,沉声道:“岳父,解释。”
池顶天知道霍涟为什么而来,看在霍涟还算礼貌肯喊他一声岳父的份上,他得解释下。
“池夏过分了,那间房先前是倩怡住着的,昨天倩怡刚回来,根本不知道现在那房间是池夏住着的,所以就进去了。也不知道池夏发什么神经,扯坏了倩怡衣服还想烧了房子,倩怡被吓哭了。”
“没了?”
“池夏这个性子越发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刻还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后一刻就要烧房子。这些天,她在池家闹的家里鸡飞狗跳的,让人心累。你领回去好好管教,我们家的人实在不想看到她。”
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