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顶天并没有出池家大门,而是睡在书房。
被陈萱如一闹腾,池顶天缓解的头痛又开始剧烈。
整个晚上都不能安眠,睁眼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池夏在楼下吃早饭,她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
屋里打扫的两个女仆小心翼翼的说着话。
“老爷好像宿在书房。”
“太太跟老爷好像吵了一架。”
池夏听了后,下意识的勾唇轻笑。
她走到池家的厨房,让厨师准备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鲜奶。
池夏不知从哪拿了药瓶,从中倒了两颗药,放入牛奶中。
厨房的帮工看到了这一幕,慌张的低下头。
池夏端着三明治和牛奶上了二楼到了书房,她敲了门。
池顶天一直醒着,头疼了一夜脾气暴戾,想吼想骂但是没有力气。
门声不断,不得已起身开了门。
“你……”
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池夏端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鲜奶站在门口。
池顶天看着池夏,见她眼神含有忐忑不安,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出言责备的话,咽了回去。
池夏看着池顶天,故作小心翼翼道:“爸爸。”
“你起的倒是早。”
“爸爸,关于昨天我……”
“昨天的事不必再提。”
池顶天可是心怀事业,励志要做个成功企业家的人。根本不屑于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再则昨日陈萱如神经质,导致他头疼一晚上无法安眠,他对陈萱如含有怨气。
故而看池夏非常顺眼,没有追究种种责任。
池顶天进了屋,走到了书房。
池夏紧跟其后,将早饭放在了桌上。
她温婉笑着,关心的说道:“我见昨天爸爸没怎么吃晚饭,特意让后厨的厨师准备了一份三明治和鲜奶,爸爸吃点吧!”
池顶天看着池夏,对这个过于热情关怀他的女儿心存怀疑。
毕竟他亲手将她送入监狱,她当真一点也不恨?
池夏用着希翼的眸子看着池顶天,似恳求又似示好:“爸爸,吃点好吗?”
池顶天见池夏这般坚持,不好在推却。
在池夏监督似的目光下,池顶天喝了牛奶,吃了几口三明治。
池夏见池顶天吃了,一脸开心样,乖巧懂事的说:“爸爸,我出去了。”
池夏端着盘子和杯子转身离开,背过池顶天时笑容收敛,目光冷情。
接近中午的时候,陈萱如才起身,由着女仆搀扶下了楼。
下人已经准备了吃食,后厨的帮工见陈萱如在吃东西,立马到了陈萱如跟前,将见到池夏下药的事告诉了陈萱如。
陈萱如听后先是拧眉,随后询问女仆池顶天的去处。
得知池顶天还在书房,陈萱如立即上了楼。
把书房门打开,陈萱如瞧见了坐在椅子上,趴在书桌上的池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