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纨绔少的名声太响亮,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
陆桑曼没认出谁跟谁,对身边的池夏小声问道:“这谁跟谁?你认识的?”
“说是我同学,非得跟过来凑热闹。”
“同学?叫什么?”
“黄诗雨。”
陆桑曼有点印象,是文科班里的数学课代表,确实是同学。
一学期也没讲到十句话的塑料同学。
黄诗雨拿了两个空杯子,然后倒了两杯香槟酒。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池夏,笑呵呵的说:“虽然没有邀请我参加你婚礼,但今个遇到也是缘分。我祝你新快乐。”
池夏皱了皱眉,接了酒杯。
她将酒杯移到嘴巴,正准备喝的时候,闻到了气味有所不同。
池夏善于药理的,对各类气味很敏感。
她在香槟酒里闻到了药物含量。
她抬眼看眼前这个叫黄诗雨的女人,不懂这个女人在酒杯里下药要做什么。
她没有迟疑,然后将酒喝完。
黄诗雨见她喝了,这次干了自己手里的酒。
然后咋咋呼呼的问新郎在哪,池夏指了指男人堆里的霍涟。
黄诗雨发出惊怪的声音:“咦?怎么不是陆堇希。”
在场的人看傻子似的看黄诗雨,没有理会。
喝了几杯酒黄诗雨醉了,硬拉扯着池夏将她送下楼。
池夏就想知道她搞什么鬼,顺着她的意思送她下楼。
霍涟见那女人走的摇摇晃晃,跟着出了包厢。
他上前准备帮池夏,池夏一口拒绝了。
“我很快就回来!给她打个车很快的。”
池夏扶着人下去,很快就来了车,扶着人上车,却被黄诗雨拉着不放手。
司机师傅催促了几声,池夏也就上了车。
上了车后,池夏靠着车窗,与黄诗雨拉开距离。
她怀手在胸,冷漠的说道:“别装了!大费周章的把我弄上车是想单挑还是群殴。“
闭着眼的黄诗雨也不装,睁开眼道:“你倒是不傻!既然知道我在做戏,你也敢跟着我上车。“
“就想知道你我无冤无仇,你在我酒里下药,目的是什么?”
“我低估了你!既然知道酒里有药,你怎么还敢跟我上车。”
黄诗雨看着池夏,这个女人非常淡定以及心平气和。
她是怎么做到跟陌生人上车且没有半分恐慌。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想到回国后能马上见到你。你还有脸结婚?你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结婚。”
“不结婚你养?说的都是什么废话。”池夏嗤了一声,无语的白了黄诗雨一眼。
黄诗雨气的迅速红了脸,叫司机师傅停车。
她扯着池夏下车,不管不顾拉着她往走前。
手腕被攥出了红痕,但是池夏没有挣扎。
黄诗雨显然对这一片很熟,兜兜转转,拐了几条小巷子到了一家菜馆后门。
隔着铁丝围城的铁丝门,里头有很多破铁垃圾,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有个妇人正在洗餐盘。
黄诗雨指了指里头的妇人,怒道:“当年因为你醉酒驾驶,张小艇死了,你们家连赔偿都没给。你知道这些年小艇他妈妈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