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
沈羲和是一个,霍涟是另一个。
霍涟看着别的女人对自己老婆那么好,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想想自己跟池夏出去,她啥也不要啥也不敢买的,名上是为了替他省钱,实则是觉得他穷酸不敢让他破费。
在看看池夏此刻,笑面如花,眼里溺出来的温柔,又娇又魅,脸红着,撒娇着。
怎么看都像是被男朋友疼宠的幸福女人~
头一遭他有了新奇的想法,如果他成了陆桑曼。
艹
不能再乱想,再这样他会疯的。
陆桑曼这个情敌,怎么这么扎眼。
霍涟嫉妒的想着,阴沉着声回了沈羲和道:“准报。”
“她们要逛到什么时候?这样下去我卡准刷爆。”沈羲和不愿意给池夏花钱,不乐意的说。
“你去啊!不去就不是男人。”霍涟白了一眼沈羲和,哂笑。
“……”
这时候沈羲和瞧见了一女子进了服装店,他惊了下道:“那不是范微微吗?”
霍涟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了?”
“几年前池夏跟她有过节,一个班的。被池夏打聋了耳朵。”
霍涟记忆不全,对八岁以后得事过于模糊。
他看着池夏温温水水的样子不像是会把人给打聋的样子。
他努了努嘴道:“不可能吧?”
沈羲和等的有些烦躁,无所事事时总想抽根烟。
他点了一根烟道:“我怎么知道?我这种差生怎么可能知道尖子班的事。”
沈羲和打小就成绩烂,打架斗殴是专长,上课睡觉是常态。
每次考试都按照一个口诀走,总能考个三四十分。
还记着那个口诀是:三长一短选短,三短一长选长,两长两短选b,残差不齐选c,懒得话就全d。
他抽了一口烟,笑着说:“你那时候不还在尖子班?你应道知道点内幕吧?”
知你爹啊!
霍涟根本不清楚自己怎么从尖子班掉到了差班的,选择性忘记把最重要的青春时代给忘得一干二净。
他很烦躁,也开始抽烟。
烟是个好东西,寂寞的时候抽两口填补空虚,烦躁的时候抽几根能使人冷静。
沈羲和见霍涟眉不吭声,侧头看了一眼霍涟。
霍涟这个人不会轻易跟人吐露心声,此刻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疏离及冷漠。
他眯着眼看着远处,忧郁中含着迷茫,瞧着像个有故事的人。
兄弟几个人都知道霍涟成绩很好,就是在差生班也是深藏不露的存在。
他填写在答题卡上的都是错的,写在试卷上的全是对的。
上课的时候总是趴着,瞧着像是在睡觉,实则是在听课。
打球从不去,体育课从不上,可私下打球打的非常帅,喜欢健身房跑步。
记着有一次喝醉酒了,兄弟几个问了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十分醉酒八分迷离,仰头靠着沙发,捂住眼,似是阴森笑着又是压抑着哭,诡异到他们都吓住了。
他记得那时候说出了一句较为矛盾的话。
他说“脑子想着离的远一些心里想着离的近一些。”